狂炮正佩服这个老女人的胆色时,鼻子里忽然冒出了黑色的血液,他自知身体强健,一定是对方暗中施放了毒药,不禁怒吼道:“你这个老虔婆,竟敢放毒暗算,老子劈了你!”
他大怒之下,肥大的身躯疾速向贺兰婥碾压过去,将她干瘦的身躯震飞出去,撞断了一根门廊的柱子。
“大胆!”
一声雷鸣般的怒吼传来,随后呼地飞来一个身影将狂炮撞倒,狂炮在地上滚出老远。那个身影倒在地上没有动弹,竟是狂箭的尸体。
只见陀岸的身形如同一只大雁,从府邸围墙上飞来,落在贺兰婥身旁,扶着她关切地问道:“老婆子,你没事吧?”
贺兰婥嘴角挂着一缕血丝,喘息着道:“没有大碍。”
两人一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已是两百多年的感情了,陀岸心痛地替她抹去嘴角的血丝,咬牙道:“敢伤你的人,必死!”
城动期的超级高手?狂家惊呆了,超级高手一出,别说狂家,整个风舞城都不够他杀。
狂炮虽然中毒不深,但却感到身体阵阵发虚,他抱着狂箭的尸体,悲愤地喝道:“来者何人,为什么要杀我孙儿?”
陀岸颌下长须飘飘,长袍轻拂,一派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