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又是惊异,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余彩西抹干净桃银纱那把重剑上的血迹,和车太放火烧毁天神血造成的异象,清理了一下现场,才慌张地离开这个可怕的修罗场。
桃银纱察觉到,陀岸只是盲目地毁林追杀,于是机警地躲藏在一块巨石下。但巨石被疯狂的陀岸击碎,桃银纱抱着易洛,用身子挡住压下来的碎石,尽量不让易洛的身体被压到。
易洛醒过来,桃银纱狂喜,易洛艰难地提醒她:“我能自愈,不必找医师。如果……我撑不过去,我……不会怪你。”
少年说完这句话,又陷进了昏迷中,桃银纱的泪珠滴在他的俊脸上,心情再次跌进深渊中,痛苦地自责不已。
陀岸弄出的巨大响动远去了,桃银纱奋力撑开碎石,往另一个方向逃跑。觉得已逃出危险范围后,她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躲藏起来。
在一片被毁坏的山林中,易仲恒夫妇和无功而返的陀岸相遇了,易仲恒向他点了点头,泰然自若地问道:“这位老先生,我们是荷城易家的人,请问有没有见到小儿易洛?”
“荷城易家?你们的老祖宗,时日应该不多了吧?”陀岸表情轻蔑地暗示,不用拿易家来压他,他不怕,但他还是如实相告:“他被桃银纱带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