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屏反复确认过消息后便光着脚下了地,在屋内来回打着转。
张家就张梳行一个独子,明知道苏浅若有心疾,无法生育,甚至无法同房共枕,张家竟然还直接就上门过礼定日子了?
任苏浅若咬破了唇也没想出张家这是要闹哪一出。
若无后为大都可以抛却,那么,不守妇道呢?
要不守妇道,便得临时寻个搭伙的男子来唱一场戏。要敢于挑战礼教,却又擅长演戏的。一时之间,到哪去找?
还得打听清楚张梳行或者张家人的行经路线,最好是让他们亲眼得见。
苏浅若挥退丫头,让她们守好院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闭上眼,车轱辘声,敬国公府妻妾争宠之声,钱尚书府上的钱家公子刚被确诊了花柳病,钱尚书正吩咐人将他送到庄子上流放的声音。
再往南,往南,穿过长安大街,八宝坊招牌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着晃了晃,张家的院子就在八宝坊背街的最后一家。
离着这里有将近二十里地。
苏浅若在张家院子里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音。
“有把握么?”
“宁王还在等信儿,到底打探得怎样?”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