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味之后才陡然间发现太傅府内竟然已经有了翻来覆去的变化。
抄手游廊上原本有些斑驳的漆柱被包上了大红的绢纱,每隔几步远便挂着一串红艳艳的灯笼。站在廊下向远处看,亭台楼阁包括荷塘那边的水榭房顶上的琉璃瓦都已经被人擦得锃光发亮。该修补的也已经修补过了,而后园之中的几处宅院,趁苏浅若在前厅软榻上睡着后的这几个时辰,也已经有人攀着长梯上去将房顶打扫过了。
苏浅若极目远眺的时候,就见着持着洒扫用具的几个小厮,正沿着房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踩着梯子往下走。
而荷塘那边的旧楼却被一片巨大的红幔遮了起来,说是还未完工。
苏浅若睡了几近整整一天,飞屏端着药瓶便立了一整天,厅中的温水也是换了一轮又一轮,这会儿她正巧被忠伯叫去领节礼去了。苏浅若醒来后便一个人在院子之随便转了转。
飞屏领完节礼回来,将银锞子用荷包装了,又转回西边下人的院落之中放回箱笼之中,再回转时,发现苏浅若正站在抄手游廊下发呆。
“小姐,药。”
苏浅若没有回头,直愣愣地盯着远处,“飞屏,你是家生子,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苏府不忌下人婚娶,你可有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