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后人应约前来,还请谢公子开门。”
哐…
那门从里被人打开,却没有听到脚步声。
飞屏和花雨大叫了一声,苏浅若伸头朝里一看,庭院之中空无一人,这门竟像是自己打开了似的。
“见鬼了,小姐…”飞屏扯了扯苏浅若的袖子,弱弱地望向她。
花雨将手中的绢帕捏得变了形。
忠伯先走进院中,大踏步朝着那空院子后的三间小屋走去。
苏浅若跟上去,飞屏和花雨咬了咬牙,白着脸也亦步亦趋地追了上来。
当三女进了门刚走到院子中间时,那门又哐地一声自动关上了。
飞屏和花雨吓得都快哭了,睁着水朦朦的眼委屈地看着苏浅若,却又不敢说什么。
“门缝里的弯刀,屋内凶!平素里在太傅府内叉腰骂婆子的胆气儿去哪了?”苏浅若啐了一口,甩着帕子自己往前走。
忠伯已经打开了最中间的一扇房门走了进去,飞屏和花雨簇着苏浅若进门后才发现那里面只有两个人。
忠伯和一个穿着麻衣的魁梧男子。
不同于一般长安男子,他脸部的轮廓鲜明如刀刻,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刚毅俊挺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