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两个没用的奴婢,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带我走,祖父便会死,他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是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啊?!”
“那么你也去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苏浅若背转身,伸出右手将忠伯的头按进了漩涡深处,也许只是错觉,掌下的眼窝之中有些灼手的物事流了出来。
“慢…!”银浪深处弹回一道破碎的语音。
苏浅若命令自己不要回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紧紧地攥着衣襟的左手上落满了晶莹透明的泪滴,她低下头,死死咬住那只手。呜咽着不让自己再次哭出来。
右手保持着那个推入的姿势,过了好久才缓缓收回,慢慢地举到身前,摊开来看了看。
湿湿的。沾着血,沾着泪。
有她的,也有忠伯的。
他哭什么?临死悔了?
飞屏和花雨已经死了,可她不能再让祖父也死掉!
所以,她必须摆脱忠伯。所以,她一路沉默着放松了他的警惕,暗中却画了破脉的阵!
可忠伯没了,心怎么还是会疼痛?
还是为他掉了泪?
飞屏和花雨死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