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的生命中曾出现过他愿意呵护娇宠的女子,可上天并不曾给他去呵护她的机会。
苏浅脸色苍白如纸,唇紧紧地抿成一线,牙关死死地咬着,长歪了的那颗牙咬进了下腭内壁。她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打扰到邓搈。
可现在,她想说话,那牙却已经嵌进肉中,有些拔不出来的感觉。
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邓搈不动声色地摸了一下后腰处,吐了一口气。
连重甲都被人动了手脚,原本该闭合的甲胄竟然被人偷偷割掉了一大半合叶。
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我偏不去死!
己一动不动地伏在邓搈的后背心上,远远看过去,像一面凸出来的兽形护背镜。
他的身上,两对肉翅之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浅坑儿,有十几处,还渗出了金色的液体。
他挥了两下小爪子,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随即又将头埋到了爪子下。
“都抓牢了啊,羽林卫和太傅府前来的侍卫全都挂掉了,我们得加快速度回到长安!”邓搈用劲打了一下马屁股。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荡声,几不可闻。
“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