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点银芒,身前的镜面上渐渐汇成一些斑斑点点的奇怪图案。似花非花,倒是有些别样的风情。
苏浅若把两套衣服都收了起来。用一块素净的绢布包上,拴成一个小小的包袱。
又从床下将绣箩搬了出来,扯过己垫着当褥子的那套粗劣的粗麻嫁衣穿了。
她拉开房门时,苏太傅便冷下了脸。
苏浅若瑟缩了一下,退了几步,坐回梳妆台前。
苏太傅直接将她的头发拆了,重新拿了一把系着红色缨络的木头梳子给他梳着长发。
“痛…痛痛…祖父。我错了,你别用力扯我头发,真的好痛。”苏浅若用手抱着脸。不断地叫着。
苏太傅冷眉哼了一下,“胡闹,痛一痛才会记得住教训。”
苏浅若立马就扁了嘴,双目微微荡漾着水气。肩膀一抽一抽地耸着。
苏太傅手下还是放轻了动作。缓缓地将发梳到尾。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复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路梳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