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去的看了几遍之后,又将后面几页的庚贴看了一遍之后,身子便剧烈的震颤起来,口中不断地往外喷血。
血喷到婚诏之上。邓搈手忙脚乱的替他抚着后背,然后又掏出几粒药丸给他喂服下去。
苏太傅捏着婚诏的手指泛白,婚诏边缘的滚金边被捏得变了形。
待得他平静下来之后。邓搈才掰开他的手将婚诏取下来,正要往地上扔时,却突然发现那婚诏男方名字上有些不对。
苏太傅喷的血染透了那处,侧着光看,却发现下面还隐隐有一些字。
邓搈刮开那层薄纸,扫了一眼,气得一掌便劈断了黄梨木的案几。
苏太傅突然想起苏浅若说的那句话。张家可不正是惯会毁诺的么?再想及那根刺入了孙女颈上的金针,面色便白得像是从画中拓下来的人儿一般。雪白雪白的。
“魏皇许弟子首辅之位,弟子用它换了浅若自由。魏皇当殿准许弟子可以在北山浅庄的桂西子桂院之中成亲!”
张梳行,你这畜生!
魏皇许你首辅位,你用浅若换了它。你竟然…竟然敢!
庚贴上的八字,庚子年庚辰月丙辰日,这是魏皇的生辰。
邓搈刮开那名字之后,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