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么。
别人骂他是东西,他还跟人真的商议起妻妾名份的事情来了。怎么想怎么诡异。不怕蛇咬,不代表不会中毒,这是毒素侵入脑袋里,麻痹了脑仁儿才做得出来的举动么?
那女子还真的抚着尖尖的下巴想了想,然后斩钉截铁的摇道拒绝,“我当了几年魏皇,习惯三宫六院,给人当妾虽然是很新鲜的体验,可我还是不想干。”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他们现在是能这样讨价还价的关系么?
楚凌不得不转头去看苏太傅,苏太傅眯起眼惆怅地盯着空空的原野在发呆。他的脸上神情极为复杂,有感伤,有缅怀,有叹息,有遗憾。
少将军一头雾水,银羽军更是两眼一抹黑,便直直地站着,陪苏太傅看风景。
邓搈和那女子便这般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诡异的安静下来。
这一坐又是一天。
邓搈估摸着张梳行等人这一天大半夜的工夫怎么着也该逃出好几百里了吧。这女子再能耐,也不可能追赶得及了。
楚凌已经靠着邓搈的后背耷着脑袋快睡着了。
女子无聊至极,也不知道从哪儿掏了一张纸出来,慢慢的折着叠着,似乎忘记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