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楚和绝望,痛到极致,绝望到极致的这个眼神。
她奇异的没有躲开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她一直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一开始,是觉得左右是祖父挑的,没必要。后来。是失望,觉得不需要了解了。再后来,是厌恶,觉得了解他是浪费时间。
现在,透过这个眼神,她突然有一点点了解他了。
他原来也是有心的。
他从来都是爱好打扮,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束发的银冠永远卡在发际线最中的的那条线上,曾经有好些人都觉得。他穿着月白色长袍,云淡风轻的笑时,像她的父亲,苏闵行。
他极爱那样的装束。几近偏执。而现在,他一身是血,狼狈地冲着他虚弱的笑着。她的心里却有片刻的酸涩难当。
“浅若,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该死,可我不想现在死,我却不得不死了。”他的脸色青灰如菜色,眼神渐渐黯淡,生气在一点一滴的流失。“浅若,我从来都没有正式说过,我是喜欢你的。从知道我与你定亲的时刻起,我便一直都在为成为能配得上你的男人而努力。可我,用错了方向…我最亲的人伤你最深,还害了你的命。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可我不甘,我以为这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