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便是撕心裂肺,摧心断肠般地哭着。手指深深掐入了掌心,血泞一片。
相繇翕动着鼻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爬过来舔血。
墨允…苏浅若默念着他的名字,肝肠寸断。
“墨允,我在江南出生,打小体弱,七岁的时候父母因病去世,张家的镖行护着我去长安,路遇秦淮道洪灾泛滥,灾民流离失所,不少民众自占山头,拦劫来往车驾。”
“护送我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张家老爷负着我回到长安,没两年就去世了。祖父念着张家恩义,将年仅十岁的张梳行收为关门弟子,张母多次暗示之下,我们苏张两家交换了信物,成了姻亲。两家约定,我一及笄便成亲。”
“我与张梳行隔着珠帘见过几面,讲过几次话,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虽有读一些书,便终究见识浅薄,不识人心。我十四岁的时候随祖父一起陪同皇室中人去秋猎,遇上有人行刺,皇上轻伤,所有的证据指向太子,祖父当场与皇上据理力争,力保太子。”
“而后祖父便告老还乡,在归途之中听闻太子在天牢中饮鸠自尽时,便提前将我打昏藏到了一辆民用的马车之中。朦朦胧胧之中,我听到刀兵相接和祖父的闷哼声,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