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开口道:“你给我当女人,我找毛毛去叫羚羊把角切一截来给他啃啃,我有时候发烧,便是啃角啃好的。”
苏浅若不愿意骗他,骗坏人那是计策,骗占卜那就真是不道德。
“我嫁过人,成过亲的。不能再给你当女人的!”
占卜沮丧地耷着脑袋,沉默了片刻,还是挥手将毛毛招了来,让它赶紧将羚羊角搞来。
毛毛见苏浅若是有夫之妇,瞬间不乐意了,附耳在占卜耳朵边上小声地劝道:“大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缠一枝花。这嫁过人的女人就不值钱了,没必要再缠再送礼物去讨好她了,咱们还是回山吧?”
占卜看了看巴巴地盯着他看的苏浅若,又看了看毛毛,思考了一会儿,自己跳着往外飞快地跑了,一会儿工夫便跳入林间,不见踪影。
苏浅若看着越烧越烫的十五,束手无策,不停地在房里转来转去。
人参娃娃被她拽着叶子,拉来拉去,直接晕了头,倒在地上用萝卜手指着房顶不住乱挥起来。
就在她已经失望到绝望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嗵嗵嗵地跳动声。占卜举着一截犄角出现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身后云霞满天,他仿若是被镀了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