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候,应砻竟然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又将头发挼来挼去的折腾了半晌,这才哼着小调准备出门。
萧凌衣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一盆脏水从他头上淋下去。
“玩玩玩儿,就知道玩!再这样没人看管,除魔阵里的人全都死完都没人知道是啥时候死的,你要真这么不靠谱,日后要是见着太初仙君,你不要怪我多嘴告状黑你哦!”
应砻像一只落汤鸡一样淋着脏水走了几步,最终没敢出去,又折了回来,老老实实的趴在水镜前看阵中人哀号净魔。
这天傍晚,僮儿终于打着哈欠,说是要来换班。她刚一坐下,露出一张困乏至极的小脸,应砻就像火烧了屁股般冲出门去,转瞬间便消失在封魔林之中。
僮儿努力瞪眼,眼皮却越来越重,她的眼圈已经青里泛黑,好像这三天都没有睡过似的。
“你做什么了?不会偷看你大师兄偷看了三天三夜吧?”
说到这个,僮儿脸便红了。
“不是看了三天三夜,是想了三天三夜,不敢闭上眼睛。”
僮儿说着,一边习惯性的抹了抹鼻子下面。
明少遐若来了兴致,支起脑袋盯着她问:“看到什么吓人的了?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