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石碑是我离开天南之几年被放进去的,我还想得开,毕竟,这是我自己因私忘公,铸成的大错!
可是,这石碑竟然被放置了上万年,那么,我们花家世代所认为的捍卫和守护,都成了一场笑话!
我们不是在守护人族,我们是在帮助那人篡养魔类!
这可是刨坟鞭尸也不足以赎罪的大孽哪!”
至此,花朝宗的理智全线崩溃,失声痛哭起来。
“我从小顽劣,不思进取,可我是花家唯一的骨血,朝天宗只能靠我来顶着。我看上明见,也只是想将他拐回来入赘,将朝天宗和长生门绑到一条战船上,实现美男与光宗耀祖的宏愿!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
还要让我背上这样的大罪孽!
我背不动啊,我一个人真的背不动啊!”
从花朝宗敢公然偷窃明见贴身衣物开始,苏浅若便知道她只是一个真性真情的小女子。
敢爱敢恨,却独独放不下!
“师父!不要哭,僮儿和你一起担!”
“师父,你要振作起来!上万年都无人发现,我们发现了,我们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僮儿和白千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