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恶如仇,实乃是天降的福星,我辈之楷模啊。”
苏浅若怔了怔,笑道:“秦公子如此夸赞小女,莫不是因为明姐姐方才相激,所以故意捡好听的在说以示公子非嘴斜不能言道之辈?”
秦长庚但笑不语,下意识地又看了明少遐一眼,却正与瞪眼细看他的明少遐眼光撞个正着,明少遐脸一红,急急别开脸。
少女明媚似水莲初开,不堪细风恣意吹拂,急急躲开垂头,秦长庚从来没见过谁的别扭像明少遐这般,宜嗔宜喜,风情万种。
秦长庚眼神凝了一瞬,骤然间忘记了自己该说什么话。
明少遐唇角轻轻一扬,似乎终于扳回了一局,眼波潋滟,笑颜浅淡,屏画嫣然。
苏浅若将二人的神态瞧在眼里,也不动声色地捧茶细呷,不再言语。
先前的尴尬不适都一扫而空,气氛融洽得似老友欢聚一堂。晚间的时候,秦长庚留宿在了朝天宗,僮儿私下里问白千冷,秦公子不是说只留下来稍微歇息片刻便即刻赶路的么,怎么被明少遐讥嘲了一番后还选择留下来,看起来心情还好似不错。
白千冷无语望天,良久才问道:“僮儿,你还有多久才长大啊?”
后面一阵沉默,白千冷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