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剁碎了喂狗!”
“不,剁碎了喂狗,那是污辱狗!狗也会恶心!直接剁碎了沉到粪坑里!”
“还有,苏浅若虽然活着,可朴闲却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能杀你,还不能容许我们砸砸你泄火?!你再叽叽歪歪,我铁万重会直接杀了你!”
群情激愤,个个像是斗鸡般怒目看着白憀。
白憀很想缩着脖子服个软,可他的动作最终变得很尴尬,他只剩下一个脑袋,没有脖子可以缩。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砸吧砸吧,但能不能用新鲜一点的榴莲砸,这黑色的…”
应砻翻了个白眼,瓮声瓮气道:“都说了不是榴莲,你怎么见识恁地如此浅薄呢?难道全天下长刺的,只有榴莲不成?”
白憀没有等到意想之中的榴莲狂砸的局面,只等来应砻这不阴不阳的鄙视之语,他想了想,又缓缓睁开眼,好奇地道:“那你告诉我,我头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应砻抱着龙冥蝶,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龙冥蝶忍不住想笑,就往应砻怀里靠。
应砻感觉她身体的颤动,一时心猿意马,竟然瞬间起了反应,也忘记要回答白憀的话,整个人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就怕龙冥蝶察觉到会生气,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