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就像那待宰的猪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助,什么叫恐惧。
起初,他还能哀号几声,到得后来,小女孩一身是血的,紧定不移的,一斧头一斧头的,不分上下左右的,见肉就砍的时候,他已经被砍成了一堆烂肉。
可他还没死,只是痛得不停痉挛,不住地抽搐,濒死前也要尝尽痛苦才能解脱。
小女孩浑身浴血,她也不知道到底挥出了多少记斧头,只知道此刻手臂已经酸痛得再也抬不起来,身上的气力也已经用尽,她强撑着才能让自己站稳,看着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男子,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祖父,父亲,母亲,我给你们报仇了。
可是我不乖,对不起,我忍不下去,我不愿意这样屈辱的活下去,像狗一样活着,让我的子子孙孙,将来也这样像狗一样活。
人人都说我们是罪民,可没有人说得出具体的界名,就只有空荡荡的一个,给人族带来灭顶之灾,那么,是什么灭顶之灾?却没有人回答得出来……
我不愿意,不愿意这样活啊,我杀了他,也只有死路一条。这是我的选择,祖父,父亲,母亲,到了地下,您们不要怪我…”
小女孩顺了一口气,慢慢地将斧头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