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转眼功夫,他已经看见了农舍门口无头的女人尸体。现在,整个村子悄无人声,显然不是遭了贼这么简单。
赶车的车夫已经上了年纪,知道事情轻重,他一边驾着马车,一边紧张地回头张望,木头打制的马车被两匹成年马匹拖着狂奔,像是随时都会散架。
而车夫怀中的孩子,已经哭得晕了过去。
……
“……你是说,那尸体一分两半?整整齐齐?”被叫做雷欧老师的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是这个偏僻公学内唯一的教员,平时他总是斯斯文文的,现在却瞪大眼睛,声音更是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
“没错,那老头的身体就这样……”老车夫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手颤抖得厉害,“一分两半,肠子都流了一地,门口的女人头不见了,准是被人活生生砍断的……”
“还看到什么了?”雷欧惊道。
“整,整个村子一个人影都没有,说不定是死绝了……”车夫的猜测令人惊恐却又合情合理。
“你带我去看看……”雷欧说到一半,突然摇头道:“不行!”说着便冲入红砖砌成的教舍平房。
不一会儿,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冲了出来,三两步跨骑上去,回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