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繁荣,有时候却也夹杂着一些不可预测的风险。
在东区新城的近郊,零星散布着一些民房,这些民房的主人大部分都已经搬迁到市区,将这些二三层带院子的小楼出租给了外地人。
而此刻,在一栋贴着蓝白瓷砖的二层小楼里,一个枯瘦到了极点的老头披着军大衣正盘腿坐在床上,皱着眉头抽着旱烟,不时从已经脏污的透明窗户玻璃的角落里向外张望。
“滋~,滋~,滋~”
依照北方人的习惯,在床上还有张小几,一瓶二锅头,半只烧鸡和一个老旧的山寨手机放在其上,此刻手机正出连续不断的震动声。
“喂,老五,最近风头紧,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李老大,我知道,不过今天小黑出手进局子了,你是不是想个法子。”
“能想啥子法子?老子都自身难保!”
吧嗒了几下手里的旱烟袋子,被称为老大的枯瘦老头又从玻璃窗角落里向外瞟了一眼,确认在没有人进来,这才对着手机低声道。
“让小崽子们招子都放亮点,过年了,条子都动起来了。”
“不想进局子,就歇两天!”
“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