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程度就会有瓶颈了,毕竟再超前的思想也会受到技术水平的束缚,但现在想恐怕未必,也许科学和神学只是研究一个事物的两个不同角度。我们到三亚后,我和陆炳林聊过一次,问起了他关于进入东星号底舱之后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起了。以我的刑侦经验,他绝不是说谎,是真的记不起了,但我相信,陆炳林也会和丁剑一样,慢慢发现一些巧合的事,然后就会记起一些什么来。”曹队不紧不慢的说了几句,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身,走到我的旁边坐下,变魔术般的又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我。
“至于魏智华,我一直觉得他对整件事情了解的很多,研究得更深,包括对东星号、对蜃海,也包括对陆炳林、对丁剑,只是我们永远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但我相信一点,当人痴迷于解开心中困扰的时候,一定会充满不理性的冒险精神。特别是当这个人的研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如果有机会,他也一定想成为具有丁剑同样能力的人,并藉此改变一些东西。”曹队正说着,焕生提着几个饭盒,小雷拎着两瓶酒有说有笑的走了回来。
曹队摇了摇头,嘿嘿的笑了两声,点上根烟,又踱回了亭子的一角。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档案袋,里面好象是一摞观测记录,数据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