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关上了。
晚间时候耿慧文去找了顾四庄,将此事说了,“你能不能帮着说说,这塘子还是租咱村上那个。”
“这事情也不是我定的,我也不好说。”顾四庄显得有些为难。
他这样说,耿慧文便低低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落。顾四庄看着心里隐隐不舍,想了想道,“这事也不是一点也不能缓和的。”
“你有办法?”耿慧文眼睛一亮,月色下显得明亮又清澈。
顾四庄心神一动,笑了笑,“你爹这事做的确实是伤了我大哥的心,若是可以主动服个软,我再从中说上几句话,自然也就成了。”
耿慧文闻言又叹了口气,“我爹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让他去服软,那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顾四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商量了一通,决定回去各自说说看,便各自回家去了。
耿慧文将此事略微跟耿村长提了一句,就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通骂,直骂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幸亏郑氏赶过来这才劝住了。
那边顾四庄回去情况也差不多,顾大庄心意已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顾大庄背着个斧子便上山去了,家里存了一冬天柴火烧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