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过了年多久,就死了三个人了。”
赵柱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嚎叫他爹是被人给害死的,屋里七嘴八舌的,吵得吴六一个头两个大。
吴六靠近尸体看了看,又闻了闻,皱眉道,“喝酒了?”
“没有,我家没有酒。”赵柱子下意识的摇头。
“你当我是鼻子不好用吗,这么大的酒味我能闻错?”吴六有些不满,他呵斥了一句。
赵柱子这才靠近闻了闻,他之前太过悲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被提醒了一遭,低头靠近赵三叔的尸体闻了闻,果真是很大的酒味。
他皱着眉正要说自己家确实没有酒的时候,猛地想起了什么,脸唰的一下白了。
吴六就站在他边上,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反应,“你好像是响起了什么?”
“没有。”赵柱子下意识的反驳,过后又想起了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忙放低了声音,“我家没有酒。”
吴六看了看他,又收回了视线,指挥着身后的小衙差过来扒开赵三叔的嘴巴,看了看,才道,“这看样子像是中毒。”
他这话说完赵柱子明显身子又晃了晃,险些站不住,嘴里喃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