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父子,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而且,欧云爵一直对儿子有亏欠,欠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儿子,”欧云爵同样仰靠在椅背上,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们来聊聊天吧。”
“聊什么?”
“随便聊聊,比如未来啊,理想啊之类的。”
欧景沣轻声地笑了起来,“爸,是不是我哥跟你说了什么?”
“小越?”欧云爵立刻否定,“没有,他能跟我说什么?”
“他是不是跟你说,想让我做一个商人?”欧景沣不理会父亲的否认,继续说自己的,“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写了遗嘱,上面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不管死因是什么,不许任何人调查,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
之前,他假扮欧景越去欧氏上班,这份遗嘱,是周轻给他看的,说欧景越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写好了,说是万一有一天欧景沣把他杀了,不允许任何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们都年纪轻轻的,写什么遗嘱?”欧云爵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
欧景沣转头,轻笑着看向父亲,“我曾经两次都差点杀了他,这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