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深浅不一的伤口。
手上的折叠军刀,还是欧景越送的,是欧景沣一直防身用的。
看到苏子夜,欧景沣那张绝望的脸上带着惨然地笑着,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一样。
“子夜哥?”欧景沣看着自己身上的血,绝望地看着苏子夜,“子夜哥,我好像……又失控了。”
“怎么回事?”苏子夜将他手上的刀接过来扔到一旁,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你怎么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我控制不住脑子里的声音,”欧景沣绝望地轻笑着,“他不停地告诉我,我应该死,说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子夜哥,我努力了,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自残会让身体有一丝快慰,为了遏制内心的声音,他就只能这样一遍一遍地伤害着自己。
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也知道应该控制,可是他真的努力了,这些天他一直在努力,可是他根本就无法压抑,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只有去死了吗?
真的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苏子夜的眼睛有些酸,“你身体痛是怎么回事?”
“我一旦过分遏制脑子里的声音,身体就开始痛,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