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高上四五倍,这让他们怎么活下去。
陶知府当即说道:“斗米三钱,这让登州军民何以维生,登营土兵月饷才九钱,一月月饷只得三斗石,难叫让他们靠这三斗石养活全家吗?”
登州营的营兵可以说是真正用来机动野战的部队,营兵之中又有南兵与土兵之分,南兵即浙兵,军饷较高,月饷高者二两一钱,低者也有一两四钱,但是出身登州土著的土兵军饷就低得多,月银不过九钱,平时养家糊口都有些艰辛,何况现在斗米三钱甚至五钱的现在。
只是陶知府刚说出这话,曹知县已经代柳鹏回答道:“请问明府老爷,难道米价降到二两或一两五钱,登营土兵那九钱月饷就买得起米吗?若非曹某费尽千辛万苦百般筹措,现在登州的米价绝不是现在这个价格,至少是一石米七两起步。”
曹知县说如果不是柳鹏与他在其中用心经营,登州的米价可能涨到一斗米七钱以上的地步,这自然不是什么空话,万历四十三年的大灾之后,历史上的登州米价是斗米一两,或者说,一石米要十两银子。
现在在柳鹏与曹知县的经营之下,米价虽然飞涨到斗米三钱的地步,但是只要是老主顾或是大客户,多多少少有折扣可打,而且柳鹏说得更不客气:“土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