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口中的无奈之意,他当即一脸正气地说道:“钟老,这件事是您的责任才对啊!你可是青州府的第一号缙绅,在现在这个时候,您得担起责任来。”
钟羽正在这上面说不过孔獐,他当即问道:“我该怎么担起责任来?”
孔獐当即说道:“现在已经有人在诸城高密一带囤积了两万石米豆准备随时接济我们青州府,但是您也知道现在衡王府这么一闹,这两万石米豆就根本不敢进来了!”
孔獐说到这,语气一下子变得自信起来:“现在只有钟老出面,青州官民才敢把这两万石米豆运进来!我之前派人从小清河运粮进来接济青州官民,结果船才刚到了羊角沟,就立即被衡王府的校尉扣下来,到现在别说船上的粮食,就连运粮的商船都没拿回来。”
孔獐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他企图经羊角沟从小清河运输粮食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孔獐虽然出面哄骗别人这么干并一起把船开到羊角沟,但他自家的两条粮船却故意掉在了后面,一见风头不对马上就逃回了昌邑,根本没受多少损失,只不过衡王府的校尉出面在羊角沟把船扣下来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用说有人在高密囤积了两万石粮食,你就直说了吧,登州的黄城柳柳黄城!”钟羽正毕竟是做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