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前的积欠也全部一笔勾销,至于万历四十六年是怎么一个章程,那只能以后再议!”
只是张玉蝉却想起了柳鹏刚才跟司徒弄玉谈过的事情:“可是连续三年分文不付,衡王府想以后再让我们诸城人付钱,那是千难万难了!”
诸城、日照两县要“每岁额派禄米盐银一万六千五百一十四两三钱一厘”,这一万六千五百两差不多有一半落在诸城县的头上,诸城县还要“以粮易钱,以钱易银,由县输郡”,每年的实际支出甚至高于两万两银子。
而其余的一万两用度也有相当一部分摊派在诸城县头上,“此皆民粮供亿”,因此诸城明明有着相当发达的山蚕业,却是始终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更不要说不管一百多年时间下来,不管是青州府还是日照都积欠了衡王府一笔惊人的银子,衡王府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经常用这笔积欠来作为他们横征暴敛的借口。
现在张玉蝉觉得柳鹏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真正良人,想到每年衡王府向诸城催讨银钱的时候兄弟姐妹与族人、闺蜜们都是天天愁眉苦脸,因此她觉得哪怕没名没份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那这件事少爷能办得下来吗?”
“光靠青州府那帮官老爷是办不成这件事,但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