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在场的东三府缙绅对于姚厂公那是又敬又畏,敬的是姚厂公居然是自己这边的盟友,而畏的自然就是姚厂公的绝世凶名。
而姚玉兰却是给足了柳鹏面子:“这件事你们最好问柳县丞,这件事柳县丞说了算”
柳鹏大笑起来:“这件事最好办,大家既然为了地方竭尽全力,那就不能让大家流血又流泪,荒书、德政碑、去思碑、生祠都要弄,一步一步来,只要在这件事肯用心的有功之臣都要名列其中千古流芳,不能遗漏一个”
而马杜恭很敏感地说道:“什么叫肯用心?”
柳鹏继续说道:“当然是肯用心全力赈济灾民,就象当年洪王二公清丈庄田未竟全功,但昌邑县民都知道他们用尽了全力,所以不但为二公建了生祠,而且还传颂至今”
马杜恭连连点头说道:“好,明天就过潍河对了……”
马杜恭大声说道:“把我那两百家丁、营兵都带到二公祠来,我跟他们好好讲一讲,什么叫壶浆箪食,什么叫仁义之师”
事实上,马杜恭统带的这些家丁、营兵并不清楚什么叫壶浆箪食,什么叫仁义之师,但是他们却能感觉得到,这场战争与他们以往经历的任何一场大小战事都不同。
天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