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
要知道,两次抚顺之役虽然不知道死伤了多少将士,但是已经有逃出生天的残兵已经一路南逃,一路逃到了即墨县,焦文博亲口问过那个惊惶不定的逃兵,逃兵给出了一个让焦文博大吃一惊的结果:“至少有几万官军死在了抚顺堡内外!”
虽然这人只是普通一兵,未必知道整个战局的变化,但是焦文博却很清楚,这次大明在辽东恐怕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挫折,上一次这个级别的大挫,恐怕还是土木之变的时候。
焦文博心底原本是有很多美好的谋划,但是确定这个消息之后,他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只能把大管家找过来细细询问:“那次张玉蝉的生辰,质洪你真得没到场?”
大管家一脸委屈地说道:“这都是老爷你交代过的事情,当时曾建辉那个小人仗着有柳鹏撑腰,四处煽风点火,一只只暗箭就朝着我们焦家射来,我发现根本没办法辩解,而且老爷也交代过了……”
“哎哎哎……”焦文博当时确实有交代过大管家有机会就尽可能直接退场好省去一份厚礼,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质洪,你应当先到场然后慢慢退走也不迟!”
大管家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有这样意料之外的演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