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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都是这样的大额亏空,周知县觉得自己不如一头撞死好了,他转身朝着司徒弄玉问道:“司徒先生?不知道地方上有什么应对的办法没有?能不能请史举人或是本县其它缙绅出面?”
史载勋虽然只是举人,但是自从他儿子史钦明做了柳鹏的记室以外,大家就公认他是昌邑县的第一位缙绅,只是司徒弄玉却苦笑道:“这件事恐怕连王巡抚都挡不住,史举人又有什么办法?”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跟鱼儿铺马巡检商量过这事,这事恐怕得从两方面入手不可!”
一听到马巡检周知县就觉得头皮发麻,这位马巡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一直就怕被这位马巡检牵连进去,但是现在又不得不借重这位马巡检的力量:“马巡检是怎么一个看法?要借重哪两方面的力量。”
“第一肯定是借重江总长,虽然他不在咱们昌邑了,但是他在昌邑呆了这么久,总有几分香火情在,我们出面求个情,他肯定会帮忙!”
周知县叹了一口气以后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是人走茶凉,他未必能帮上忙,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司徒弄玉继续说道:“还有一条路子是最重要的,除了姚厂公之外,恐怕没有人能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