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及时出手运来了大宗米豆至少要多死几万丁口,说到柳鹏不由摇了摇头:“但是这一回的事情太难办了,你也知道文登县这边若是减了辽饷,其它州县恐怕就要出来闹事了这事太得罪人,所以我不适合出面啊”
辽饷的总额大致是不变,文登因为以小亩折算的缘故吃了大亏,那么其它州县就多多少少占些便宜,而文登如果按实际土地征收的话,那么他们减少的这份辽饷恐怕就要由其它州县来承担。
事实上,柳鹏还真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纯是一帮省里与府里的书吏从中翻云覆雨偷天换日的结果,最后这些书官吏可以捞足了好处。
这件事柳鹏虽然没有直接介入,但是也借机推波助澜,帮招远与黄县减轻了不少辽饷上的负担,但是现在柳鹏出面帮文登县摆平这事的话,恐怕就要引起很多非议。
正所谓覆水难收,辽饷征收既然有这么一个定例,那么事情想要挽回就千难万难。
孙昌龄身为登州府推官,又是新科进士,本来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但是在这件事情他也是束手无策,实在是无可奈何用尽了一切手段还是毫无办法,只能找柳鹏这个无法无天之徒来解决这个问题。
毕竟这不是登州府内部的小问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