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尚苦兵兵少,屡疏催发。则本部院何敢为减饷之议。”
这份奏疏虽然是李长庚的自辩之词,但是话里还是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要山东一定要及时完成六十万石的任务,但是登莱这么一胡闹,李长庚就不敢发了。
他是督饷大臣,理论是户部的副手,普天下恐怕没有人比他经手的钱粮更多,但是因为经手的钱粮太多,他才感觉得到到处都是大麻烦,随时可能激起大规模的民变。
他已经为这个问题焦头烂额,特别是山东海运船只的制造费用无从筹集更是让他不知道找谁来解决,而山东缺少船只就代表着任务进度缓慢。
他原定准备动工部银行而工部认为这笔银子由户部来出,准备动用户部银而户部又认为这笔银钱既然与军事有关,应当由兵部来负责,结果准备动用辽东新饷上面又说这是籴粮之本,要动旧饷银又说这是解辽之物。
类近此类的麻烦之事不计其数,让李长庚不知道什么才是大麻烦,前几天登州道陶朗先甚至认为:“召买之资缺乏,借则无处借,拟以山东六府分摊六十万石,每府十万石,舍此并无他法。”
而现在登莱两府闹起罢工,而登莱海运一停,辽东兵马就会首当其冲,到时候辽东将帅就会给辽东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