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柴夫到了易县山厂得替朝廷白干三个月,而且连来回路费都是自已来解决,更可怕的是每个月都从易州山厂抬四百斤柴走几百里山路交到北京城里的惜薪司,而惜薪司还会主动给柴夫加担子,一个月实际要交的柴薪可能会达到六百斤、八百斤甚至上千斤。
去易县山厂当一次柴夫对于农民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几年都恢复不了元气,所以朝廷决定给地方减轻负担,强征的柴夫改为折银,只是折银以后地方负担反而更重苦不堪言。
于是朝廷继续为地方减负,原本只有西三府和青州府需交柴夫银,登莱原本不需向易县山厂提供柴夫,自然不需要征收柴夫银,但是现在扩大到整个山东,登莱两府也得上解柴夫银。
西三府和青州府的农民负担稍稍减轻,但登莱的农民负担却大幅增加,每年要多交四千两柴夫银。
整个山东的柴夫银征收总数也在继续上升,而且这种柴夫银的征收持续到现在,登莱两府一直苦不堪言。。
柳鹏继续说道:“何况东府本无有养马之役,无运河之役,赋税较西府稍轻!朝中诸众恐怕早已经是虎视眈眈,今日海右若无海右之盟,恐怕是开门揖盗,后患无穷!”
柳鹏说的也是实情,东三府由于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