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农庄里,而且过去数年之间他用自己的努力拯救了上百万人,如果光从这一点来说,他几乎是一位圣人,但是他对于圣教的态度……”
徐光启思索了一下,终于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他对于圣教的态度不能说是敌视,而应当是抵制,没错,就是抵制……”
虽然敌视与抵制都是贬义词,但是毕方济还是能明白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他既然是一位开明而仁慈的军阀,那么我们应当能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即使他不肯改变信仰,但是只要给予圣教自由传教权,我们就可以与他展开合作。”
徐光启当即说道:“没错,他本人是一位开明而仁慈的军阀,而且在他麾下有十几位欧洲人,他已经从欧洲引进的技术改造他的辖区,他甚至与我们有过十分愉快的合作,但问题在于他对我们提出十分苛刻的要求,而且他还是一位开明与仁慈的军阀。”
正是柳鹏的开明与仁慈才让徐光启觉得可怕,一位残暴的军阀不可能成事,一位开明的军阀却很可能马到成功并把天主教拒之门外,毕方济当即明白过来:“有多苛刻?”
徐光启当即答道:“我一直通过黄体仁先生与他有联络,他最近提出的要求是希望我们把所有七千部西书全部转移到山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