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向是三思而后行的代善今天却是暴跳如雷,他大声说道:“狗屁个从长计议,阿敏这个杂种都欺负我代善头上去了,这事我必须争到底把阿敏往死里打!这事不争到底都不行!”
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欺负,而他旁边的何和礼赶紧附和道:“大贝勒说得太对,这事必须争到底,不斗倒他阿敏我就不信邪,只是大贝勒我们董鄂部实在在复州坚持不下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只是代善一下子就变得焦头烂额,他也知道董鄂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在复州坚持下去,特别是现在前锋部遭受重创,已经无法完成遮断金州的任务,接下去海北军如果再次发起反攻的话,复州肯定是首当其冲,再这么打下去都不用海北军进攻,董鄂部自己先跑了。
但是谁愿意接下守备金州的任务?
代善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两红旗虽然有六十个牛录,但是手握重兵的女真贵族却没人敢接下守备复州的重任,谁如果敢接下守备复州的任务,接下去肯定是受到海北军的不断攻击,最后把自己的本钱都赔得精精光光。
只是代善一犹豫,何和礼已经明白他的心思:“大贝勒,守备复州的重任非得您亲自担起来不可,这一次却是恰逢其会,您带了二十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