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正,但是只要能把兖州工矿学校办起来,他根本来不及考虑这批西书是不是来历不正的问题,就是现在他仍然在这件事不能过于计较。
只是邓玉函既然找上门来,丁宫不得不先应付过去:“邓玉函先生,这是我们兖州府一位不知名的朋友向我们兖州工矿学校友情捐献的书籍。”
“朋友?恐怕是一位盗贼吧!”
邓玉函毫不客气地说道:“您可以不知道,这七千部西书是我与金尼阁亲自跑遍欧洲一部一部地采购下来,特别是其中的技术类书籍有一大半是由我亲手采购。”
这不仅仅是苦主上门,而且还来了一个人赃俱获,只是丁宫却是十分乐观地说道:“邓玉函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圣教在上海失窃了整整两千部西书,而根据我的观察,这两千西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兖州来,成了兖州工矿学校的藏书,而您也不慎成为了这一可耻事件的真正帮凶!”
只是对于邓玉函毫不客气的质问,丁宫早有准备,他当即说道:“真有这么一回事?我马上派人去查清楚,只要查清楚了,我会让这两千部书籍都能立即物归原主!”
只是邓玉函却很清楚,虽然天主教与丁宫之间有过十分美好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