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我逮着了,我立即送他上路!”
丁一杨当即喜滋滋地说道:“柳少说得很对,这么大的案子绝不是宁陵苗家一家能办得下来的,我们按着柳少的思路去办,发现这段时间宁陵苗家与睢州禇家来往特别密切,袁抚院那边还告诉我们,这两家与虞城范家的关系也不大正常!”
袁可立是睢州土著,他既然说宁陵苗氏与睢州禇家以及虞城范家之间来往特别密切,那这件事的幕后黑手绝对就是这三家归德府的乡宦,姚晓方只是问了一句:“睢州禇家是什么来历?”
“今年的新进士,但是中进士之前就比宁陵苗家还要蛮横些,黑白两道通吃,在地方上不知道有多少血债,反正只要睢州禇家一声号令,就能动员起几千人甚至上万人!”
对于河南不同于山东的这种政治生态,姚晓方早就有了深入了解,事实上连曹州都受了河南影响,乡宦势力很重,他只是说道:“上万人?我只要一营人就够了!”
丁一杨压低了声音问道:“支队长,这事可真要慎重起见,万万不可孟浪啊!万一失手没法跟柳少交代。”
他虽然是流贼出身,但是跟着姚晓方混了这么久,也知道海北军不比一般的山贼集团,姚晓方只有率领少量兵力稍稍越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