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笑脸巴掌大小，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点的婴儿肥模样，皮肤晶莹到几乎透明，雪肤温润如玉。
若是单看这些，确实也是娇嫩的少女模样。
但是一双凤眼狭长而敛尽了光华风光。
虽然平时总是冷然清澈，晶莹剔透，像是天山端的雪莲，但是灵睿能看到双眸之中有铮铮的傲骨所在。
所以便是什么时候，总不能让人将她当成一个少女看——
此刻莫惜瑶这呆萌的样子，看着可不就是可爱到了极致了么。
莫惜瑶若是知道这个时候灵睿还能这么想，肯定要马上从她怀里跳出来。
尼玛！
谁呆萌了！
她明明是太惊讶了好么，一点也没想到灵睿会出现在这里好么。
莫惜瑶惊倒这个血色空间之前，就知道了，这是青鸾女帝留给自己的考验，同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灵睿红缨等人会掉落下去的原因了。
因为这个考验是只能留给自己的。
说实话，纵然是莫惜瑶的心智极其强大，在这样一个满是血色的空间之中，心中压制谨慎是免难的。
压抑的久了当然就是心情不是很好了，此刻再看见灵睿。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