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其中一块,封印的是罗刹,断头罗刹;另一块……
你先别说!先让我再看看!
老古把白长生的那块灵牌还给我,却将另一块灵牌双手拿着贴在了脑门上。
过了约莫五分钟,他猛的将灵牌挪开,眼珠快速的转了几下,吸溜着气说:
那个姓卓的,刚开始蔫不拉几的,一下变得凶神恶煞一样……难道这个灵牌里之前封存的,是能迷惑人心智,令人产生梦幻的魇鬼?!
是魇婆!我点点头,心说到底还真没白带上这老头。
老古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因为小邱的死,大半辈子都在研究阴阳鬼事。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在理论认知方面,他比多数只做了几年阴倌道士的人要懂得多。
不对不对!
老古忽然狠拍驾驶座靠背:要是魇婆,那就不该去找那男的,得去找那女的才对!
林彤吓得急忙刹车。
我也被老古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只差没呕血。
这个老古,果然只是个理论家,他能知道魇鬼,足可证明,他对阴阳事的认知之广。
可说到行动,他就真是像只猴子,完全想一出是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