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似深入缝隙里的。
窦大宝也看到了这一点,惊道:靠,这桌子腿是砌在水泥地里的,怪不得抬不动呢!
我顾不上和他多说,又围绕桌子察看一周,直起身,不由的连连倒吸冷气。
林彤从刚才就有些不耐烦,这会儿更是忍不住说:睡这么久,该醒酒了吧?我就搞不懂了,你跟一张桌子较什么劲啊?
我说:姐,我不是跟桌子较劲。我要是说,这桌子不是四条腿砌在水泥地里,而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你是不是就感兴趣了?
林彤蹙眉,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手指一错,从如意扳指里弹出一片簧片,顺着桌子一角铆合处的缝隙插进去,那簧片比纸还薄,但只插进去不到两毫米,就再也插不进了。
我更加肯定了想法,收起簧片对三人说:我看过这桌子的纹理,从桌面到桌腿,居然都是连贯的。再是能工巧匠,也不能把木纹拼接的这么完美。
那就只能是一个解释,这桌子就是个整体,压根就是用一整块巨木雕琢的。至于边角的铆合,你们也看到了,那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卯榫!
要我说,这桌子本来就是长在地下的一个大树根,甚至是一棵树,不知道被什么人,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