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桥的经历说了一遍。
胖子听了,也似恍然大悟:
这猴子,真可能就是草仙。在这庙里受村民供奉多年,或许早已真正坐化成仙,但还残留了一份灵念,照顾这里的村民。
他说的好似有道理,我心里却是暗骂他不走脑子。
就这邪庙的建筑结构,顶多也就修造起不超过四五十年,七河口窝棚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经举村迁移,又何来香火供奉这猢狲?
虽然觉得荒诞,可这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要知万物皆有灵性,这秃毛老猴未必就是什么草仙,可活到这把年纪,也算‘猴老成精’了。
要在早几年,我未必还笃信一些个存在,但在后街31号,见过白灵儿之后,已然相信,世上既有蛇口生花、有蛇灵,那这老猴虽死,又怎敢断言它没有灵念残留?
潘颖强装大咧的问:祸祸,你伤过这猴儿……猴爷爷,它不会报复你吧?
我指指脸上的挠伤,半是对她,半是对那‘坐化’的老猴说:
‘独木桥’上,性命相搏,我伤了它,它何尝没有伤我?更何况是它几次三番拦我去路。要知道,那时我要不伤它,我和季雅云的命就都没了。既学人样,便要通人情,要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