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青壮年的男人,不见老弱妇孺!
这些人并没有像我们所想,进来后到处择人而噬,而是自觉排成行列,双膝跪地,朝着被损毁的神台叩拜。
从这个角度看,史胖子几乎就在正下方。他像是被这些村民的举动给弄懵了,杵在台上完全不知所措。
窦大宝小声问我,要不要把他拉上来。
我坚决说不。窦大宝是心眼好,从现在的位置,把绳子甩到前头,也的确能够到胖子,但这祠上阁到底是木板搭的。我们现在总共是六个人在上头,动作稍大点,阁板就颤颤巍巍,要再把个胖子拉上来,十有八九得把这藏身之所压塌。
关键那些村民,不光像是没发现神像被损毁,更对胖子视而不见,既如此,不如静观其变。
他们又要再死一次了。林彤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
你啥意思?潘颖问。
估计她这会儿也知道,我们能躲到这里,并非是她祖宗保佑。但相比诡异出现又莫名消失的老猴,眼前所见更令人急于寻觅答案。
我没有回头,但通过声音,已经发觉,林彤在说这话的时候,声线有了明显变化,也就是说,这句话是魇婆发出的。
魇婆对意识的‘掌控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