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下想,所以才这么说!”
见白晶兀自激动不已,我握住她的手,轻轻放下,想了想说:“跟我来。”
回到屋里,我反手指着玻璃门,“你能吓成这样,对那些字的印象一定很深。现在……”
我找到一支记号笔,拔掉笔帽递给她,又指了指门:
“对方鬼鬼祟祟,当然不会留下痕迹。所以,只能是你凭借记忆,把现场恢复给我看。”
白晶是律师,很轻易就明白我的意图。
然而她犹豫半晌,却只在门上写了两个半字,就哆嗦的更厉害,再也写不下去了。
老古和癞痢头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癞痢头直接走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她这是咋回事啊?”
我冲他摇摇头,拿出手机,对着白晶写的字拍了照片,收起手机,对白晶笑笑:
“原来,你属鸡啊!俗话说鸡狗不到头,白马犯青牛。呵,看来咱俩是真不合适,硬要在一块儿,铁定鸡犬不宁。”
癞痢头恍然大悟:“癸酉……原来她想写的,是生辰八字?后边是个‘立’,那就是‘辛酉月’?她是八月生人?”
我点点头,笑着对白晶说:
“你当时是真吓坏了,所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