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共是几位?我安排一下,等会儿咱一块儿吃个饭?”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客气两句,说我们同来的总共是四个人。
齐瞳离开的时候,老王头脸上还带着笑,可齐瞳一转过身,老王头的脸就不自觉的耷拉了下来。
我想起之前癞痢头跟我说的话,再想想刚才齐瞳对老王头的称呼,试着问老王头:“这齐总是您的?”
“女婿。”老王头笑笑,但笑的很有点牵强。
癞痢头转过脸说:“应该是准女婿吧,这周末正式结亲?”
老王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但随即就道:
“嗨,欣凤这孩子,就是嘴快,咋还把这事跟你们说了啊?”
癞痢头从刚才表现就有点奇怪,这时竟有些拿腔拿调的对老王头说:
“老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对这准女婿,好像有点不满意啊?”
老王头显然是给他问懵了,一时间愣怔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到癞痢头是又犯了臭毛病,隔着老王头,冲他比出三根手指,意思是提醒他‘三句、三句’!
癞痢头明明看见我打手势,却显得有些为难。
刚好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