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齐瞳的父亲齐巧山,现在住在市里的医院。咱们分头行事,你们回工厂,我和杨兄弟还是去医院,见见齐巧山,或许会有所发现。”
我说:“行,我先送你们去医院。”
老古摆摆手,“不用,进了市里,你把我们放下,我们打车去,你们俩赶紧回。”
我知道这老爷子也是看重人命,当即同意。
车子重又开动,没曾想才开出不到两公里,猛不丁车头前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我急着踩刹车,下车查看,那人竟然不见了!
老古跟着下来,四下瞅了瞅,断然道:
“这事不对头,这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我心里也是犯嘀咕,因为刚才耽搁了一阵子,这会儿我们才上国道,路两边都是农田荒野,除了时不时过辆车,哪有什么行人。
“这是什么东西?”
癞痢头忽然说了一句,弯下腰,从车子前保险杠的卡槽里拽出一样事物。
乍一看,那就是个夹着些泥沙的塑料袋。要在平时,我多半会认为,那是开车的时候,不经意卡在里头的垃圾,又或是哪个倒霉孩子的恶作剧。
但是,这时和老古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