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遗容,却发起了高烧。
接连两天,她都在镇上的诊所里输液,意识也时清时混,周围的一切都如梦似幻。
等到了第三天,父亲告诉她和母亲,白晶的爷已经火化了。
三口人没有回城里的家,而是在转过天,离开老家,蹬上了去东北的航班。
……
说到这里,白晶莫名其妙盯着我,眼中透着复杂古怪的神情。
这时车已经停在了巧山石业旁边的小路上,我被她看的不自在,推开驾驶座的门,点了根烟,打趣她说:
“我才发现杨癞子还有一样本事,他不光自己跑偏,还能把听他说话的人带跑偏。”
白晶也不接茬,依旧盯着我,口气疑惑的说:“那时候父母也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去东北。直到去年我爸生病住院,以为治不好了,才告诉我,他当时带我去东北,是因为爷留下一封遗书。
遗书中说,爷为我订了一门亲事,而和我定亲的人,那时就在东北。爷在信中嘱咐我爸,他的丧事一切从简,但要爸尽快带我去东北,和对方见面。如果迟了,不光错失了姻缘,还可能从此与鬼为妻独活一生。”
我听的直皱眉,“那你去东北,见到你那未婚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