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指派的工人上来帮忙,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一个大个子警员把手伸`进龙骨里,将老王头的手指逐个掰开,才把他给拉了出来。
老王头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要重,被抬下脚手架的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
见消防赶来,我也没再逗留,和白晶一起,跟着王欣凤上了救护车。
王欣凤就只是哭,劝也劝不住。
我看着救护人员对老王头进行急救,过了一会儿,转过头按了按王欣凤的肩膀:
“不用担心,他颈部的伤口没有伤及动脉,侧腹虽然被贯穿,但没有伤及肝脏,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等老王头被送进医院的抢救室,王欣凤终于稍微缓过来点,抽抽噎噎的拿出手机打电话,我和白晶都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斜了一眼手机屏幕,“齐总关机了?”
王欣凤哭着说:“他……他下午出差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我和白晶面面相觑,白晶眼中还有些疑惑不定,我心里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坠的直难受。
老王头经过手术,被送进了特护病房。
见王欣凤依旧一副惨然失神的模样,我把白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