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看了一眼,低声问窦大宝:“刚才齐瞳没看见你们?”
窦大宝把烟掐灭说:“齐瞳?他过来了?没见着他人啊?”
我又仔细询问,窦大宝却说,他受不了车上呕吐过的气味,一直就在这儿,压根没见有车进来。
不应该啊,难不成齐瞳一早就回办公室了?
窦大宝肯定不会说谎,可眼下老丈人还在特护病房,他不在医院陪未婚妻,回来做什么?
我越想越狐疑,可现在像是被冷风激着一样,浑身不得劲,也实在找不出理由再去办公室察看。
左右一想,看看门卫室里有人影晃动,就小声让窦大宝先把车开到外面等我。
先前刘师傅和三足蛤蟆谈判、蛤蟆献宝的事太过离奇,我也没机会好好看那假山,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再仔细前去察看一番。
借窦大宝发车的空,我假意上车,实则顺着一侧墙根,溜到了办公楼后边。
假山虽只有不到两层楼高,但总体占地面积,接近整栋楼占地面积的三分之一。夜幕下矗立在楼后,很有种森森然的感觉。人一走进假山后的阴暗处,就仿佛真的进入山里一样。
我不敢点亮光,只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走近傍晚蛤蟆献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