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着棺材里撒了过去。
刨花砸在张喜脸上,他顿时猛一抽搐,而且还散发出了刺鼻的尸臭味。
“对不起了兄弟。”
见这法子有效,我说了一句,又抓起地上的桃木刨花往棺材里撒。
孙禄也跟着一起撒。
我提醒他别抓到那些颜色变黑的刨花,那都是打走张安德那死鬼时沾染了煞气的。
刨花一把又一把的撒进棺材,坐起的尸体终于“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我和孙禄又撒了几把刨花,走到棺材前,就见张喜仰面朝天,瞪着没有神采的眼睛一动不动躺在棺材里。
尸体的颜色已经变得紫黑,脸也肿胀了起来,散发着恶臭。
孙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子,至少得死了五六天了吧。”
我心一颤,勉强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缓缓伸出手,替张喜合上了眼睛。
“兄弟,一路走好。”
“喜子,一路走好。”孙禄抹了把眼睛。
第二天一早,尸体被拉到火葬场火化。
孙禄说,张喜的舅舅和舅妈一来就是奔着他们家的房子和家产,所以才急着让我来,一起跟这对男女说理。